《错认那夜的男人,王爷他又争又抢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溪月孟菲瑶,讲述了苏溪月与林文程自幼结下娃娃亲。
林家没落时,苏溪月竭尽所能,供林文程读上最好的书院。
但后来苏家遭遇变故,高中进士的林文程不仅撕毁婚约,还将苏溪月买来当下等婢女使唤。
更是在尚书独女的挑唆下,将苏溪月卖往青楼。
一神秘贵人在青楼拍下苏溪月的最初那夜,云雨后拾到她留下的香囊,扬长而去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苏溪月凭着香囊认出那个能力超强的男人,竟是当朝左相秦尚衡。
她却不知道,还有另一个男人,正默默观察并掌控着这一切。
只是苦了男人府中的浣衣婢,要日日忙于洗床单……
《错认那夜的男人,王爷他又争又抢(苏溪月孟菲瑶)全文在线阅读_(错认那夜的男人,王爷他又争又抢)精彩小说》精彩片段
“别装死了,贱人,速速给我起来!”
一声尖利的叫喊,将苏溪月唤醒。
后脑勺传来钻心的疼痛,那痛感顺着脊椎爬满了西肢百骸。
苏溪月费力地睁开眼皮,眼前的一切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。
一股浓重的血腥味,混着地上潮湿的尘土气息,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她挣扎着想坐起来,可身体软得像面条,一点气力都使不上。
鼓捣半天,她也不过是翻了个身。
这是三个月以来,她第一次体验翻身。
毕竟在穿越前,她因脑膜炎严重感染,己躺在床上当了整整三个月的植物人。
“装,还在装!”
尖利的女声淬了毒似的扎进耳朵,一双绣着金线牡丹的锦鞋狠狠地朝着她的下腹踢了过来。
真真切切的疼痛感再次传来,苏溪月终于可以确定,自己这是真的穿越了。
面前这个恶毒女子长得人模狗样,穿得珠光宝气,柳眉倒竖一脸戾气,像是从地府钻出来的恶鬼。
原主的记忆提醒苏溪月,这女子是尚书府独女孟菲瑶——一个对她无比妒恨且厌恶的人。
孟菲瑶的丫鬟此时就站在她身后,目光淡淡毫无波澜,似乎对自家小姐凌辱他人的行为早就司空见惯。
苏溪月咬紧牙关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她很清楚,在这种情况下,对方就想听她痛苦的惨叫。
她叫得越惨,对方只会越兴奋。
孟菲瑶居高临下地啐了口,尖利的银钗在指尖转得飞快:“你如今己沦为一个卑贱的奴婢,还敢肖想文程哥哥?
今日我便替他清理门户,省得污了他的眼!”
话音未落,一只绣花鞋再次朝着苏溪月的手背碾来。
骨接传来的刺痛让苏溪月猛地蜷缩起来,原主的记忆接连不断涌入脑海——她在灯下为那狗男人纳鞋底、做衣裳;偷偷给他的同窗塞银子只为他不遭欺辱;供他上最贵的书院;得知他要参加会试,便三叩九拜磨破膝盖为他祈福。
当苏府遭难的时候,己高中进士的狗男人却落井下石,不仅撕毁婚书,还将她买回来成为他使唤的奴婢。
他以为这样,就能洗刷他曾遭胯下之辱与泼尿喂翔的过去!
自他攀上吏部尚书,与孟菲瑶交往之后,原主的命运变得愈发惨烈。
她被按在雪地里灌冷水;被锁在柴房连接好多天饿肚子;还有无数次像今天这样被孟菲瑶当众折辱。
而那个狗男人始终站在不远处,眼神比数九寒天的冰棱还要冷。
苏溪月顺着那道冰冷的视线望过去,廊下立着个着浅绯官袍的男子。
墨发用玉冠束起,侧脸线条冷硬,腰间玉带勾着枚玉佩,在廊下的阴影里泛着幽光。
他脚上那双鞋,还是原主花二十五两银子为他找皮匠定制的。
他分明看见了这一切,却只是端着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,悠闲地喝着他的茶。
“看,文程哥哥根本懒得瞧你!”
孟菲瑶笑得越发得意,叫来丫鬟一起,揪住苏溪月的头发拖行几步,往石板上撞了下去,“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?
还敢大半夜往文程哥哥屋里跑,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原主只是去送个夜壶,因事太多送得晚了点,不成想竟撞破了这对狗东西的好事,连遭三顿暴打。
脑袋撞上石板的瞬间,腥红的液体顺着头发淌下来,洒得满地都是。
这原主长期营养不良,体质是真差,即便苏溪月用尽所有力气,在地上顾涌了半天,依然没能爬起来。
头上的伤口不住往外冒着血,眼前阵阵发黑,只能任由那只涂着蔻丹的指甲揪着头发,喉咙也不知被什么卡住了,连骂一句说句狠话都困难。
“住手!”
清冷的男声终于响起时,苏溪月几乎以为是幻听了。
孟菲瑶的动作顿住,脸上的嚣张立刻换成娇嗔:“文程哥哥,我只是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婢……”男人终于放下茶盏,目光幽幽地扫过来,却不是对着孟菲瑶,而是落在苏溪月淌血的头上。
“脏了我的院子。”
他慢条斯理吐出几个字,转身便往回廊外走,浅绯官袍扫过廊柱,带起一阵冷风。
孟菲瑶愣了愣,随即爆发出更得意的笑:“听见了吗?
文程哥哥嫌你脏!”
意识再次模糊的前一秒,苏溪月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,心口那处绝望被一股陌生的怒火点燃。
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原主,他们所欠下的债,她很快就会连本带利,一一讨回来。
孟菲瑶叉着腰,准备指使丫鬟用冷水泼醒苏溪月,这时,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几个孟府的家丁快步走进来,为首之人对着孟菲瑶躬身行礼:“小姐,主母让小的们来接您回府。
府里新到了一批苏杭过来的好料子,主母说让您回去亲自挑挑,好加紧定制今年生辰的衣裳。”
孟菲瑶脸上的嚣张气焰顿时消了些,她瞥了眼地上的苏溪月,不耐烦地跺了跺脚:“知道了,催什么催。”
说完,她又狠狠瞪了苏溪月一眼,“今天就先放过你,下次再敢造次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说罢,她便在丫鬟与一众家丁的簇拥下,扭着腰肢上了轿子。
林文程唯唯诺诺地看着孟菲瑶上了轿子,献媚地笑着目送那轿子拐过巷子口,这才松了口气。
转身见到地上浑身是伤的苏溪月,竟换上了一副与先前全然不同的痛惜模样。
他将她拦腰抱起,放到她那张破旧的铺着稻草的床榻上。
随后从屋里取来止血膏,用棉布蘸着,一点点往她伤口上擦。
擦好之后,又用布带将伤口包扎了起来。
他动作娴熟,一看就知道这种事情没少做。
擦完药,他又叫厨房的小厮熬了粥,搁置在一旁的矮几上。
根据以往的经验,他知道,粥熬好的时候,苏溪月差不多就会醒来了。
果然,不一会,苏溪月手指动了动,随后便虚弱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月儿,醒了?”
林文程说着,便伸过一张蘸了水的帕子来,准备替苏溪月擦去额角的血污。
他以往都是这么做的。
只是今天,当他指尖快要碰触到苏溪月的脸时,却被她躲开。